“你来这里干嘛？”她问。

既然这样，符媛儿没有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？”

比如这一对中年夫妻就有一些典型性，丈夫流连会所，妻子则喜欢保养，足迹遍布各种美容院和养生馆，要么就是健身房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走，程奕鸣后脚就能冲进来。”

但她的眼角却带着一丝得意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“太奶奶，我……我在加班。”符媛儿吞吞吐吐，撒了个谎。

“一位严小姐给您留话了，她有点急事，回头跟您联系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见他换了一辆车，又是这副模样，登时也有点紧张，二话没说上车了。

得到他的夸奖，于翎飞就更喜欢它了，“真的很漂亮是不是，我第一眼就看上它，这还只是照片，实物一定更加漂亮。”

说着，她拉上符媛儿一起坐在了长凳上。

因为是上午，咖啡厅里没什么人，慕容珏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。

她回到自己房间整理资料，将程子同给她的有关会所的资料看了看，尺度的确很大，如果全部发出来，一定会造成巨大的轰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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